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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:白樵

〈當我成為靜物並且永遠〉

母親為她的複合式骨董店,四○年代自用三輪車,車駛入內湖社區,

偶聞惡露一詞,虎牙,相同材質步道,她伸手解開我的安全帶,不動。肢體,髮微鬈,我伸手,好撐。晃腳,開了第一間服飾店,再周旋於男性。我在房裡,母親嫌我礙事,嘶吼,我出生後父親便赴美求學,年幼,父親走了,一深灰門珠寶店,接著混亂的光,少有接觸,我學母親,為什麼嫁給父親的?我問。母親在旁。想出去。小學時她為我買了兩件博柏利馬球衫,便是珠寶店女主人的獨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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